然后超常发挥,将海芦气得吐血。
这要是放到一般人身上,怕是真不敢开口。
就算敢开口,怕也达不到祁丹椹这效果。
祁丹椹想到宣瑛拿他当挡箭牌,不由得讽笑道:“殿下还真是贴心,这种费力不讨好得罪人的活,全都交给下官了。现在下官被罚了半年俸禄,家里揭不开锅了,殿下是不是该补贴点?”
嘉和帝为了安抚海芦与世家,不痛不痒的罚了祁丹椹半年俸禄。
祁丹椹不贪不敛财,还经常得罪人,俸禄虽不少,月末有余粮,但在京都买了座三进三出的房子,地段虽不好,但也花了他这几年的积蓄。
如今罚他半年俸禄,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宣瑛微笑:“是父皇罚你的,关本王什么事?又不是本王罚的。”
祁丹椹冷冷看过去。
宣瑛照旧笑得阳光灿烂,俊美容颜如同旭日朝霞般绚烂夺目。
祁丹椹就在这迷死万千少女的笑颜中,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拍在宣瑛的胸前。
宣瑛拿起看了看,一股刺鼻浓烈的香味直充脑门。
他不解道:“这是什么?”
祁丹椹道:“前段时间,我在悲画扇结交了几位闺中密友,其中有位甚是仰慕锦王殿下。特地准备了香囊,让下官代为送给锦王殿下,下官念他一片痴心,就答应了。还望殿下念他一片真情,收下吧。”
宣瑛如同握住一条致命毒蛇般,将香囊扔给黄橙子,恨不得连手都剁掉。
若不是皇城外不能果奔,他怕是连触碰了香囊的衣服都要扒掉。
一想到这香囊是某位素未谋面断袖给他的,他就直犯恶心。
祁丹椹见宣瑛脸色骤变,满脸不适的模样,心里舒坦了些:“礼物已送,那下官告退。”
他上马车时,看到宣瑛拿着丝帕拼命擦手,目光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莫名的,他心情更好了些。
今天又是成功把宿敌恶心到的一天。
黄橙子拿着香囊左看右看,再看到自家殿下阴沉的脸,他愤愤替主子出气道:“奴婢待会儿就将这玩意儿给烧得连灰都不剩。”
宣瑛只觉得晦气:“走,回府。”
就在他上马车时,大理寺丞张涛从黑暗阴影中走出来,焦急喊道:“殿下,下官……海大学士的事儿解决了吗?”
在宫里侍卫来大理寺带走海芦,张涛就知道事情闹大了。
他一路跟着侍卫到皇宫外,坐在暗处等着。
等着等着,他就睡着了,醒来就看到宣瑛上马车,完全搞不清状况的他只得来询问。
宣瑛:“无事,你回去休息吧。”
张涛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就好,下官这就回去休息。”
目光一瞥,他看到黄橙子手里握着的香囊。
内侍当然不会佩戴君子兰的香囊,这肯定是锦王殿下佩戴的。
他笑问道:“殿下也喜欢这香囊?前段时间陪着少卿大人查案,他也买了一个。”
宣瑛动作一顿:“你说祁少卿也买了香囊?”
张涛不知自己哪儿说错话了,只以为宣瑛贵为皇子,他的下属敢佩戴同他一样的香囊,实乃大罪。
再想到宣瑛总爱故意针对祁丹椹,他连忙替祁丹椹开脱道:“这香囊做工是江南彩织,君子兰淡雅高洁,喜欢的人定然不少,不少人买来送人。祁少卿兴许是买来送给什么人,并不是自己佩戴……”
宣瑛没听到张涛后面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祁丹椹这断袖买香囊送给他。
他买香囊送给我!!
只有亲近之人才会送香囊。
他送我香囊,是不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