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晓了姜沅的生辰。
六月二十号。
沈柏聿眼底的情绪翻涌不定,在吃完早餐后,出去打了个电话。
他有战友在云县,说了姜沅的地址后,温声道:“可能还需要拜托你去村里找当年的老人问一下情况,关于姜家的。”
“还有当年的军诊所,接生的军医不一定还在工作,但应该会有档案留存。”
“是,一九六零年,六月二十。”
“麻烦你了,如果有线索可以写信给我,地址你知道。”
他三十一号就要归队,当年的事过于久远,短短几天内很难查到什么。
所以他让战友一有消息就寄信,等他回了部队,这是最便捷的联系方式。
站在邮电所电话机旁,沈柏聿想了一下,又给在首都医院工作的好友打了一个电话,那边通过转接,五分钟后才回电。
“是我,沈柏聿。”
“安澜最近状态有些不对,上次她去了你们医院体检科,你能不能帮我去查查,她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