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这件事他爷爷和爸爸还不知道,你黎华阿姨压力太大了,一个人扛着,还要忙工作。”
谢宥川的父亲目前不在首都军区,谢老爷子年纪又大了,老两口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虞黎华实在不敢说,怕让他们跟着干着急。
“宥川的表哥也托关系找人过来诊治过,都说他没有异样,不应该这样……”
徐姨越说心里越难受,最后沉沉叹了口气,勉强挤出笑容:“你要不要上楼陪陪宥川?要是知道你来了,他肯定会高兴的。”
姜沅说了声好,放下没吃完的黄桃罐头,在徐姨期望的眼神中上了楼。
关于师兄和他的关系,谢宥川早就跟她讲过了,所以姜沅并不意外。
只是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原位,到底是缺乏了一个什么样的契机呢?
平时再难的题目姜沅都能找到逻辑解出来,可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她却丝毫没有头绪。
轻叩一下门,姜沅这才推门进去。
谢宥川发现自己总是会被她这种细微的举动给触动。
床上的人依旧安静躺着,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想来是徐姨的儿子每天都有帮他换。
走进了还能闻到薄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荚味,还有被阳光晒过的蓬松触感。
姜沅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床边驻足了会儿,又去书桌前坐下,拿出之前只翻译了一点的战争论,继续握笔开始写。
房间里只能听到笔尖摩挲纸页的唰唰声,以及摇曳窗外树影的微风声。
她时不时会问一些专业的战术词汇,谢宥川也答了,两人相处许久,已然算是默契。
虞黎华下班回来就听到厨房里有做饭的声响,她随手将公文包放到置物架上,问徐姨:“有人来了?”
外面停放的单车她也看到了,很新,不像是必先的。
“诶!小阿沅过来了,在楼上陪着宥川呢。”徐姨头也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