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
江奉恩怕得尖叫起来,“不要!不要进去!”屄穴里的雄茎就已经让他吃力,更别说再来一个,他挣扎着扭动身体,男人压的更加用力,只插进个头就烫得江奉恩直哆嗦,穴口撑得发白,江奉恩混乱地摇头哀求道:“别再进去了!够了、不要在进去!”
男人却不停止,一点一点地往里插。随着阴茎进入,小腹变得又烫又涨,如果进去的话那里一定会被撑破的!他怕得不止地哭着,又去祈求陆延礼,“我不要!延礼、延礼救救我!我好害怕!”
陆延礼瞥了陆岱景一眼,随后在江奉恩耳边安抚道,“别怕,我在这儿。”说罢就搂住江奉恩的腰要远离。但陆岱景却掐着江奉恩的喉逼他直起身,身下边往后穴里肏,在江奉恩侧颈咬了一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他可以,我就不行?”
“什……”才发出一个气音就被陆岱景扼住了喉咙。陆岱景面色阴沉,眼中的恨意愈发浓郁,手慢慢收紧,像是想彻底把江奉恩掐死在床上。江奉恩喘不过气,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双眼翻白,下面含着陆延礼阴茎的穴也开始收紧痉挛,淅淅沥沥地溢出水来。
陆延礼一把抓住陆岱景的手,面上藏了杀意,“松开。”
陆岱景淡淡地看向他,手稍微松了些,道:“你怕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