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轨。
星期六的早晨,他醒来背一会儿单词,写一篇法语小作文,再将作业写完。
吃过午饭溜达一圈,欣赏庄园里的梅花与樱花,给池塘里的红鲤鱼丢一点鱼食。
下午,他会写两张试卷,刷一会儿同学群,当家庭老师到了,他就会端正坐姿,一点小差都不敢开。
到了晚上,他有时候在家吃,有时候陪虞惊墨去参加宴会,履行豪门小爸的职责,给虞惊墨当烂桃花的盾牌。
自从田阮和虞惊墨三番两次在宴会上秀恩爱,渐渐的在商圈里传开来虞惊墨真的动了心,和小娇妻蜜里调油。
识趣的都不再试图塞人给虞惊墨,田阮也清静不少。
春天的气息渐浓,时间来到四月份。
田阮换上春季的校服,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虞惊墨拿起玻璃柜上的檀木手串,戴在他洁白细腻的右手腕上。
“如果影响写字,可以换到左手。”虞惊墨说。
“不用,我每次写字都能看见,就像看到虞先生。”田阮闻到檀木的气息就觉得安定,那是从虞惊墨身上遗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