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焰很有自知之明:“我那不叫行云流水,叫龙腾虎跃。给我用可惜了。”

田阮笑道:“不可惜,你喜欢的话就不可惜。”

路秋焰先把他的车给泊好,两人就在门口闲聊,经理特别会来事地送上两杯奶茶。

田阮说:“虞商今天从国外出差回来,打算给他办个接风宴,你来吗?”

“我不去了吧。”

“来嘛,你们好些天没见,肯定很想他。”

路秋焰脸色有点别扭,“谁说我想他?我不想,肉麻兮兮的。”

前几天虞商出国办差事,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出国处理公务,虞惊墨嘴上不说,但田阮能看得出来,这位“老父亲”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

具体表现为,白天每隔三小时,保镖就要汇报一次虞商的行踪毕竟国外也不太安全。

田阮晚上还安慰虞惊墨:“虞商可是主角,他不会有事的。”

虞惊墨:“我没有担心他。”

田阮:“虞商就是跟你学的,嘴硬心软。”

虞惊墨看着身旁的青年,“我的心有软的时候,但巨龙从来不软。”

田阮背过身假装没听到,“睡觉了,晚安。”

“没有你的安慰,我无法晚安。”

“……你要什么安慰?”

“坐。”

最后实在被磨得没办法,田阮只能扭着腰坐了。

此种姿势上,他薄薄的肚皮上的形状更明显了。

虞惊墨还使坏,很用力,说着荤话:“你要是能怀孕,恐怕现在已经一胎一亿宝了。”

田阮:“…………虞先生你不要偷看我手机!”

一胎八宝什么的,这种辣眼睛的小说他只是随手划拉过去,居然就被虞惊墨发现了。

虞惊墨不仅言语上学以致用,行动上更是远超之前的凶猛。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只小镜子,将田阮抱在怀里,给他照。

田阮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像一只熟透的桃子,汁水淋漓。

虞惊墨偏要掰过他的脸让他看,嗓音低低附在他耳畔说:“你中有我,真美。”

“……”田阮扭过脸,一口咬在虞惊墨手腕上。

至今几天了,那牙印还在。

田阮不敢想,当虞惊墨露出腕部时,会不会被人发现这牙印,别人又是作何感想。

向来冷酷禁欲的虞惊墨,腕上却有一圈牙印,这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

“你他爸的脸红什么?”路秋焰的声音将田阮的时间拉回现在。

田阮收拾好心思,振振有词:“冬青集团的年会你都去参加了,一个接风宴算什么。”

路秋焰没再拒绝,这么些天没见虞商,他确实心头堵堵的。

虞商晚上回来,至傍晚,田阮把路秋焰拐回了庄园。

刚到庄园,只见一辆花车驶来,满车芳菲,带来春夏秋冬五彩缤纷的四季花香。田阮惊叹地看着这辆车,“没想到虞先生这么浪漫,给虞商接个风而已,居然买了一车花。”

路秋焰:“送自己儿子一车花,你确定?”

这么一说,田阮确实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送给我的?”

花车在庄园大门前停下,司机犹疑地下车,门卫迎上去。司机问:“这里是虞家庄园吗?”

“是的!”田阮高声道,小跑跑到门口,“这花是送到虞家庄园的?”

司机放了心,“是送到虞家庄园,给贺兰斯先生。”

田阮:“啊???”

司机已经上了车,把花车开进来,然后就是卸货。

管家和保安们帮忙卸货,都以为这是虞惊墨送给田阮的。管家说:“先生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