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汪玮奇很讲义气地说,“你们不要怪他。”
田阮:“我不怪他,怪他奸夫。”
汪玮奇:“??你怎么知道人家有奸夫?”
田阮又开始胡说八道:“瞧他走路有些慢,坐下时屁股特地朝一边用力,而且嘴巴嘟嘟的,他要不是嘟嘟唇,肯定是被亲的。能把一个男人亲成嘟嘟唇的,只能是另一个男人。”
话音落下,周遭寂然。
路秋焰说:“你果然懂。”
田阮:“……”
汪玮奇竖起大拇指,“所以你为什么要怪人家奸夫?”
田阮:“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如此,他奸夫肯定更可恶。”
虞商淡淡道:“你这样,别人也会以为我爸很可恶。”
田阮:“……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大儿了?”
侍者过来,礼貌询问虞商,“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
虞商:“四杯度数最低的甜酒就好。”
“是。”
汪玮奇咂摸半晌,“不对啊,不是我请客吗?”
虞商坐在沙发上颇具当家主人的架势,说:“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到了夜里更是群魔乱舞,喝完这杯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