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路秋焰沉默须臾,才说:“我爸昨晚喝醉酒睡在外面,差点冻死。”

“……”田阮说,“节哀。”

路秋焰嗤笑一声:“但我不觉得哀伤,我甚至想,他这么冻死也不错。”

田阮点头,“你怎么想都是对的。”

路秋焰踢着一只小雪球,垂下眼睛,“田阮,你真奇怪,无条件站在我这边。”

“那当然了,我们是朋友,是兄弟,是婆媳。”

“……最后一句就不必了。”

“那你爸现在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