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却无可奈何,这时候许冰漾找到了他,伸出援手的同时,条件是当一颗棋子,以扳倒虞家为目标。

虞家太大了,集团如一座大山横在眼前,找不到门路进去,就只能假意和好,求到虞惊墨头上。只要开了口子,总能找到破绽,不是吗?

送走虞八,田阮脚步轻快地折返回办公室,继续欣赏自己的金子,感叹道:“我封她为金砖贵妃,太美了。”

虞惊墨查看打印出来的外文合同条例,头也不抬道:“那你还有一个金貔貅镶翡翠贵妃?”

“嗯,爷爷送我的贵妃,我也很喜欢。”

“那皇后是谁?鸽子蛋宝石?”

田阮捧着脸,认真道:“是你。”

虞惊墨闻言一愣,唇角牵动,“荣幸之至。”

“那你觉得,虞八送金条来,只是为了给儿子铺路?”田阮和虞惊墨通气,想法一丝不漏地告知,“我看没那么简单。”

虞惊墨抬眼看他,“当然没那么简单,都是千年狐狸,演什么聊斋。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搞垮虞家。”

商场如战场,卸去警惕就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这个道理虞惊墨在十二三岁就懂了。利益当前没有所谓的亲情,况且还是八竿子打得着的血缘关系。

田阮就奇了怪了,“在原书里,虞八也没这么大胆。当缩头乌龟那么多年,现在金子都送上了,就为了在你面前露个脸,表个态,假意求和?”

虞惊墨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光可鉴人的烤漆桌面,思忖道:“他的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