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人睡一边,侧睡也够躺的,你干嘛让我趴你身上?”

虞惊墨叹息:“以我的肩宽,侧睡只会落枕。”

“……倒也是。”

等虞惊墨好点,田阮就自己穿裤子,裤子提起来时啊了一声。

“怎么?”虞惊墨问。

田阮低头看自己的腿,内侧红了一片,不由得泪眼汪汪:“都是你害的。”

虞惊墨瞧了一眼,早有准备地掏出床头抽屉里的药膏,握住他膝头,给他涂药,“下次不这样了。”

“骗子,大骗子。”田阮也算有点了解虞惊墨了,在这种事上哪有什么承诺保证,上了头照样肆无忌惮。

虞惊墨弯唇:“抱歉。”

田阮只是庆幸是星期天,养一天也就够了,明天还能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