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看着毫无防备挠自己腹肌的青年,目光越过对方瘦削的蝴蝶骨,盛着美酒似的腰窝,继而是翘得能放汽水的臀。

“好玩吗?”虞惊墨问。

田阮使劲地挠,“我就不信,你不怕痒。”

虞惊墨直起腰,长臂一抓,能不能放汽水他不知道,反正放他的手是刚刚好。

田阮猝不及防脑袋撞上腹肌,犹如误闯猛兽的巢,猛兽朝他咆哮。

他愣在了原地。

紧接着是失重感,虞惊墨抱住他的腰,使他倒立。

倒立时,睡袍错乱,但美景恰好到了眼前。

田阮有些晕眩,“虞先生……”

虞惊墨:“食不言,寝不语。”

然后他开始沉默地享用美食,新鲜出炉的面包,带着丝丝缕缕的奶油甜香。

如果田阮是舞蹈生,这样的舞姿必然没什么难度,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尽管腰被提着,不用自己使多大的力,但还是因为手脚发颤艰难支撑。

他惹到了猛兽,就要接受跳舞的惩罚。

跳舞时间只有几分钟,田阮却在其中耗尽了心神,一滩水似的淌在虞惊墨身边。

虞惊墨就像吃了一个下午茶,面不改色地和田阮说:“抱歉,我违约了,我愿意赔偿违约金。”

田阮瞪他,但看到虞惊墨那张优美如弓的薄唇,倏然不敢直视,“违约金多少?”

“你说了算。”

“那就……一万。”

虞惊墨莞尔:“我的宝贝,对我可真好。”

田阮一愣:“你叫我什么?”

“宝贝。”虞惊墨说,“你是我的宝贝。”

田阮什么气都没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大人了。但还是我的宝贝。”

田阮害羞又甜蜜:“你可别在虞商和路秋焰面前这么叫我。”

虞惊墨:“你这时候还有空想别人,看来是惩罚不够。”

“……”

第116章

原来, 书里的小受们第一次三天不能下床,是真的。

田阮悲伤地躺了两天半,虽然有虞惊墨贴身伺候, 端茶倒水,喂饭喝汤, 就连洗澡尿尿都接手, 就差推个轮椅把田阮放上去。

如此“残废”了两天, 田阮无聊地剪起了脚指甲,做了次水疗,泡了温泉。最让他不解的是, 为什么自己的脚是香的,身上似乎也都冒着甜津津的味儿。

虞惊墨说:“你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同了。”

田阮问:“以前什么味?汗味?”

“……大多时候是青草味。”

“现在呢?”

“有点甜的木质香,偶尔也能闻到青草的气息, 在洗完澡后。”

田阮怀疑地看着虞惊墨, “不会是被你传染的吧?”

虞惊墨思考须臾, 点头, “有可能基因入侵, 你沾上了我的气息。”

田阮的童真一去不返,只能希望其他人不要闻到他身上气味的变化……应该也闻不到吧,又不是人人都是狗鼻子。

第三天下午, 田阮终于又可以去滑雪。

虽然双腿还有些酸软,但精神饱满, 他无师自通了蹲着滑, 省时省力,就是容易翻跟头, 像一只雪球从坡上滚下来。

虞惊墨每每接住这雪球,抱个满怀。

田阮纵情大笑, 身上脸上全都是雪,非要拉着虞惊墨一起滑,结果两人抱着滚了下去,创飞拍照的毛七。

最后一天,田阮和虞惊墨体验了雾凇漂流,美得如同仙境的冰河里,枝条挂满雾一般的霜花,河面上冰块漂浮,岸边积雪皑皑,静谧得听得见雪落的声音。冰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