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买一个商人画的画吗?”

“为什么不会?”

“铜臭味,没品,低俗。和金钱挂钩的一切都显得不高级,在绘画文学圈尤其如此。”

田阮认真看着墙上一幅水彩水仙花,落笔签名也是“lance”。

贺兰斯瞥了眼,“我也只能孤芳自赏了。”

田阮说:“只要沉入这个领域,总有一天会被看到的。”

贺兰斯:“嗯,死掉的那天。梵高也是死后才成为大画家的。”

“……”

“我不想死后的光荣,我想活得精彩。”贺兰斯悠哉地趿拉着拖鞋走进画室,香槟色的发丝乱蓬蓬的,眉眼绮丽得如同画中美人,鲜活而富有攻击性,“进来接受我暴风雨的调教吧。”

田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