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田阮抱去休息室。
休息室并不小,田阮来过,有床、空调、衣柜、洗浴间,还有窗户,窗户下有个花几,玻璃花瓶里时常放着一大把鲜花,是生活秘书准备的。
今天的鲜花是水仙,淡黄的花朵很香,也过分浓郁了些。
虞惊墨去开了窗户透气,去拉上半透明的纱帘。
纱帘在冷风里飘荡,花香在屋里变得时有时无,恍若梦幻。
田阮坐在床上,看着虞惊墨高大的身影走来,停在自己面前,仰着脸看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呢?”虞惊墨松了松领带,垂下的目光带着灼灼的欲念。
田阮害羞地低下头,看着虞惊墨的皮鞋。
虞惊墨明白了,含笑道:“你真的很喜欢我的鞋子,要穿穿看吗?”
田阮穿了一下试试,就跟小朋友偷穿大人鞋子似的,好看不了半点,“还是你穿有感觉。”
“什么感觉?”
“……”
虞惊墨按着田阮跨坐在自己双腿交叠的脚上,鞋尖恰好抵着,稳稳托住。
田阮就像玩旋转木马,抱着虞惊墨过分长的腿,仰起的脸似乎还带着几分童真:“驾。”
虞惊墨弯唇一笑,带着他骑小木马。
第105章
虽然隔着裤子, 田阮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临到虞惊墨下班,田阮的脸还是红的,低着脑袋不敢正视虞惊墨的脸, 垂下眼睛又看到虞惊墨脚上那双定制的手工尖头皮鞋。
就是这鞋尖轻揉慢捻地侵袭过小田阮,肆意玩弄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踩在地上。地砖倒映的反光中是他满面潮红的脸, 与凌乱的衣裤。
田阮捂着脸, 太失态了。
……不, 是变态。
虞惊墨倒是衣冠楚楚的,乱的也只有藏匿的恶龙的龙巢。
夕辉映红了半边天,虞惊墨如常下班, 把剩下的工作带回家,带着田阮离开冷冰冰的办公室。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没想到那伙被裁员的中年男人居然转换阵地,偷溜进地下车库, 一看到虞惊墨他们就激动地站起来喊口号:“反对独裁!反对裁员!我们要虞惊墨换我们一个公道!”
保镖立时挡在前面, 毛七开路率先走到车旁开门。
那伙人一拥而上, 保镖立即出列与之肉搏,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聚众扰乱社会秩序, 是违法的!”
领头的地中海秃瓢男吼道:“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虞惊墨面前!”
保镖:“你就是死了,也没有赔偿!”
“……”
闹事的人大哭:“不能开除我们,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
虞惊墨始终未曾出声, 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只是用身体完全地将田阮挡住,护着他上了车, 而后自己坐了进去。
领头的中年男人见事情已无转圜余地,恶向胆边生, 掏出口袋的石头砸了过去保镖想拦但没有拦住。
砰的一下,石头砸在车玻璃上,滚落下去。
田阮吓了一跳,仔细看车玻璃并没有坏,只是裂了几道纹路。
虞惊墨不动声色看去,自裂纹中瞥了那中年一眼,对司机说:“走。”
司机一踩油门飚了出去,吓得那些原本想要拦车的人慌忙后撤,懊恼地追赶不上,只能原地跺脚,大声咒骂。
田阮回头看去,无语至极:“怎么放出来了?”
虞惊墨:“只是聚众的话构不成犯罪,要有实际暴行,这几天先让他们逍遥一阵,证据集齐了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