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要说这家里最值钱的,肯定是虞惊墨本人。

田阮这么想着有些心动,“虞先生,你过来。”

虞惊墨走到床边坐下,“嗯?”

田阮张开手臂抱住他,尖俏的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像拥抱了一座山,从心底感到踏实。

“怎么了?”虞惊墨一动不动让他抱。

田阮嗅闻虞惊墨身上的气息,从发丝到脖颈,到衣襟,皆有细微的变化,或是发胶,或是香水,或是沐浴露,混着荷尔蒙,形成独一无二的如松如雪如木的气息。

是虞惊墨身上独有的味道,田阮喜欢闻这味道。

“虞先生,你好大。”田阮喃喃说。

虞惊墨:“小色鬼。”

“……我是说你身体大。”

虞惊墨放开他说:“我哪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