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你,连孩子都玩出来了。”
肖珩往后靠,他身上那件衬衫解开好几颗扣子,整个人姿态懒散,没什么所谓地说:“还是您厉害。”
“啪”
这一巴掌扇下来,肖珩眼睛都没眨一下,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掌。
他用指腹抹抹唇角,问肖启山:“爽了?”
肖启山看着他样子,气不打一出来,而且不可否认地,他在心底对这个儿子存有一丝恐惧,尽管不知道这份恐惧究竟从何而起:“晚上恒建集团王总设宴,你跟我一起去。”
他又补充一句:“你妈也会来。”
肖珩收到陆延发过来的消息,是在宴会厅外面。他那有半年多没联系过的母亲,刚从一辆宾利车上下来。
女人身着黑色鱼尾礼服,正挽着肖启山的手。
周围是一片赞誉声:“肖先生和肖夫人真是伉俪情深,这么多年了,感情还是那么好。”
“是啊,感情真好。”
“……”
宴会厅金碧辉煌。
一场属于上流社会的晚会。
从四周散射下来的那些灯,照在周围各式带钻的晚礼服裙和钻石首饰,闪着令人窒息的、眩晕的光。
去看手机屏幕,手机上备注为‘杀马特’的人给他发来几条消息:[杀马特]: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