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就剩下了容秀和白子灏两个大人,容秀走近了一步,左右看了看:“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住?”

白子灏仰起头,对着她抿嘴一笑。

容秀也笑了,一边笑,一边脸上发烧。

白子灏这时候又道:“你把孩子先放下,让他睡他的,你来帮帮我,我在这轮椅上坐了一天了,别人伺候我,我不习惯,我连尿都没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