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过脖子,移到胸膛,最后隔着单衣、衬衣和裹胸,他喘息着歪过头,用牙齿很准确的衔住了一点。

容秀过电似的猛然一颤,再反应过来时,发现白子灏的手已经像蛇一样的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指尖正在寻觅着裹胸的缝隙。慌忙用力推开了他,容秀惊慌失措的站起了身:“不行,这可不行!”

白子灏伏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倒像是有点委屈了:“你都答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