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灵笑了:“臭美!别乱动你的手。”

陆克渊也是一笑前几天希灵让理发匠过来给他剃了头发,剃得短。两鬓都有些发青,倒是显得他年轻精神了。

“没什么事,继续睡吧!”陆克渊告诉她。

希灵不睡了,她素来是不贪吃也不贪睡。一掀棉被下了地,她也走去浴室洗漱更衣。今天她也不能闲着,因为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把陆克渊平平安安的送出天津。卧室的房门有了响动,正在沐浴的希灵侧耳听了听,听出那是医生来给陆克渊打针了,便放了心。

陆克渊现在离不得吗啡针了,这当然是件麻烦事情,不过麻烦得很有限。他俩夜里商量过了,等身上的伤再恢复恢复,骨头也长结实了,就拼着再受一场罪,把这吗啡针戒掉。陆克渊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只要这针别人能戒,他就一定也能戒。况且现在还有专门的戒针医院,只要能忍耐,就绝对戒不出人命来。

擦着湿头发走出浴室,她把衣裳穿整齐了,见陆克渊还在地上一瘸一拐的踱步,便逼着他上床休息一会儿。两人正在一问一答的斗嘴,忽然有人在外敲响了房门,希灵听出那是果子的声音,便走去开门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