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张牙舞爪的触手挤不到嵇月身边,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攻击周围其他的猎物,从中汲取养分再补给本体。

其中大部分能量用于自身的进化,还有一小部分被他怀里抱着的寄体偷偷吸走。

闻峤轻轻摩挲着嵇月腰侧那朵华丽的玫瑰荆棘刺花,尽管他的动作足够小心轻柔,皮革质感的粗糙鳞甲依旧在那娇嫩如新生儿的肌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色痕迹。

不仅仅是因为这儿摸起来十分舒服,闻峤还能感受到里面某种澎湃的力量正在和自己产生共鸣,他甚至能从中感受到嵇月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他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充满禁欲感的纯黑色项圈,项圈链子的另一端就绑在嵇月光溜溜的大腿上,勒出一圈淡粉色的白腻腿肉。

这是嵇月用最后残存的理智给男人套上的。

当时嵇月浑浑噩噩地被困在藤蔓树里,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没办法逃离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等会不论是谁过来,都要把项圈套上去。

随后下达唯一的命令带他安全地离开副本。

“恩将仇报的小东西,专门过来把你救出来,结果却给我戴上这么个玩意,是想我做你的狗么?嗯?”

闻峤含着嵇月吐在外面的软嫩小舌吮了吮,将流出来的香甜津液一扫而尽,用来缓解喉间的干涩,却犹如饮鸩止渴,越来越不满足。

鳞片下的皮肤早已被嵇月的吻种下的印记爬满,昭示着宿主对主人的体液有多么渴望。

“小没良心的。”

闻峤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沉声道。

嵇月仿佛脆弱的菟丝子寄生在男人身上一般,被亲得眼神迷离,气喘连连,一脸的痴态。

他被男人稳稳托着屁股往前走,路上还是免不了颠簸,粗硕的阴茎深埋进软烂的女穴向上毫无章法地耸动,肥软的屁股猝不及防坐下去,宫口便被人轻易撞开,哗啦啦洩出一地春水,刺激极了。

嵇月被人顶得直哼哼,他半眯起眸子,一双小鹿般纯净的眼眸露出不自知的媚态,仿佛能拉出丝,连声音都像融化的枫糖一样又甜又腻。

“唔……你不喜欢这个吗?”

摇晃的锁链发出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柔软的手心如同小猫踩奶般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乱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片皮肤并没有被鳞甲覆盖,胸肌裸露,摸起来手感极好。

闻峤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神黏在嵇月身上始终不曾移开,喉结蠕动了一下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嗓音变得越发嘶哑。

在嵇月迷蒙又清澈的目光中,他终于再次开口,吐出一个字。

“汪。”

“什么?”

嵇月没懂,但闻峤不准备解释,胸腔里传来沉闷的笑,轻轻震着嵇月贴上来的手心。

很快嵇月就没精力去猜男人的心思了,体内的肉根逐渐膨胀变大,本来就是难以容纳的可怖尺寸,现在粗壮的茎身上还长出一根根虬结的肉筋,撑平穴里的肉褶,狠狠碾过里面密布神经的蚌肉。

根部也被稍软一些的鳞片覆盖,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在阴唇和腿肉上,一阵刺痛。

小腹明显凸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又被上面环抱的黑色触手用力往下按压,让穴肉和不断向上顶弄的鸡巴相互磨蹭,紧密相贴。

闻峤稍微来了兴致便停下脚步,手掌将嵇月的一条腿高高举过头顶,搭在他的肩膀上穴口大张,然后把人压在粗糙的树上或冰冷的墙壁上狂干猛肏,劲腰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似的在穴里快速有力地耸动,直到潮喷的淫水像撒尿的小狗那般在树上打下标记后才用铁杵一样坚硬的性器插着人继续往前走。

粗粝的指腹摸了摸下面红肿的花唇,那处在肉囊不断地拍打和摩擦中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