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蒙在所有人头上,盖住了头顶大部分灯光,视野里几乎是漆黑一片,狭小的空气里凑了五六个人头,又闷又热。

嵇月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故事里的恶鬼慢慢扼住了喉咙,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双瞳睁大,在男生说到樵夫被潜伏在屋子里的雪女杀害时内心积压的恐惧骤然爆发,他呜咽一声没敢叫出去,以极快的速度转过身把自己埋进男人怀里发抖。

嵇月双眼紧闭,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象鬼故事里血腥的场面,越想越怕,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地缝里。

“别怕别怕,”邵阳见状那颗冷硬的心也不由地软了下来,不停地小声安慰,“这些都是他们随口编的故事,都是假的,要是害怕你就咬我好了。”

说完自己把衣领往下一扯,露出颈口前的皮肤,像是在哄一个害怕打针的小孩一样,语气极致温柔。

“就不能不听吗?我们可以学习啊……”嵇月抬眸委屈巴巴地看向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眸在黑暗里像是闪着光,露出的半张精致小脸根本让人狠不下心去拒绝。

但是邵阳又贪恋此刻怀中的柔软,他咽下了嘴里的唾沫,哑着嗓音再次拒绝了对方的请求。

“……再听一会儿,怕的话要打要咬都行。”反正要坐我怀里。

“呜……”

两人亲昵的互动被旁边的席乐心尽收眼底,他的眸光越来越暗,一直维系在脸上的乐观笑容也冷硬下去。

他根本没注意男生在讲什么故事,光看嵇月在邵阳怀里撒娇了。

想到这席乐心烦躁地啧了一声,要不是邵阳太强势,现在谁坐在谁怀里还不一定呢。

但是他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席乐心默默地往嵇月的方向靠了过去,面上还在正常地和讲故事的同学一起嬉笑,手却在没人在意的角落摸到了嵇月的身后。

因为嵇月被鬼故事吓蒙了,总觉得背后一阵阴冷,所以邵阳贴心地把自己常年不爱穿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背后,这也正好给了席乐心可乘之机。

嵇月还在自顾自地陷入恐惧中,他趴在男人怀里不敢看也不敢听,情绪好不容易在邵阳的连连安抚下缓和了一点,忽然背后又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异样。

像是有一只手爬了上来。

嵇月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起来,牙齿狠狠咬住了邵阳的肩膀。

“嘶,怎么这么突然,也不提前说一声。”邵阳并没有阻止,只是把怀里的人圈得更紧。

那只手带着一点温度像蛇一样灵活地从嵇月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肆意游离在他光洁的后背上,把那块皮肤摸了个遍,然后逐渐往下抚上了他圆润的臀部。

嵇月根本不敢动,不停在内心告诉自己这都是他的幻觉,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可是这是无限死亡游戏里的世界啊呜呜呜呜呜。

在嵇月的逃避和放任下那只摸索的手便更加放肆大胆,直接钻进了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里。

手指滑过臀缝,冰冷的指尖更是猝不及防地戳到了饱满阴阜里的软肉。

席乐心眉心微蹙,觉得手感有些不对。

怎么会这么湿,这么软?

于是他试探着往更下面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手的黏腻,甚至还扯到了颤颤巍巍缩在阴唇里的阴蒂。

如果不是刚在前面摸到了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席乐心都要怀疑嵇月是个女人了。

难怪又香又软,原来是个双性人。

还是手一摸下面就湿透了的淫荡双性人。

这下席乐心更没了顾忌,手指在那道肉缝上滑来滑去,逗得肉蚌流出更多粘稠的水液,花唇也微微张开,但“罪魁祸首”却始终不给予它真正的满足,只是在外面轻轻滑弄,时不时轻戳一下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