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月弓着腰身体弯成一个月牙儿般的姿态无力地在床上扑腾,在男人的催眠下对快感的敏感度上调了好几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尺寸过分粗长的性器在他的体内缓缓后退再用力挺进来,虬乱的青筋碾过内壁每一寸瘙痒的穴肉,让那触电般的快感一路窜过尾椎骨传入他的大脑。

裴行远漆黑如墨的眸中闪过一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迷恋,他只觉喉间发痒发干,只是和嵇月的唇分开了一小会儿他竟然就有点受不了了。

但是他也想听到嵇月嘴里宛如夜莺那般动听的呻吟声,淫语断断续续地从对方嘴里吐出,每说一个字裴行远都觉得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又会变得坚硬一分。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嵇月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身下粗壮的性器像打桩一样不断往那个肉嘟嘟的颈口凿,肉褶全被粗暴地碾平变成薄薄一层,春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裴行远眼里出现兴奋的血丝,他当然知道最里面是什么,可是嵇月不管怎样淫乱苏爽,更深处的肉腔却迟迟不愿为他放开。

这其实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嵇月虽被彻底肏熟,但是脑子里还是记得对方要拉自己去配种的话,于是下意识把自己的子宫锁了起来,即使他是没有受孕能力的。

太可怕了,他可不想被兽茎射大肚子。

但裴行远已经等不及想要彻底进去了,于是他故意放缓了肏穴的力道,俯身压在嵇月的身上将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

他掰过嵇月的下巴,迫使对方和自己对视。

“放松一点宝贝,把身体向我敞开,我会让你更舒服。”

“让我进去吧,你也很想要的……”

鸡蛋大小的肉头顶在颈口细细研磨,一点点撬开嵇月的心房。

要……要……

要放开……

嵇月脑袋放空,只能不断回想裴行远的话,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裴行远见状瞅准机会,抓着臀肉狠狠往里一挺,终于撑开肥厚的宫腔,将密布神经的肉头埋进了湿热酥麻的温巢里。

温巢比肉道还要紧还要热,像是长着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得男人青筋直跳,头皮都是麻的。

即使是再温和的人被肉穴这么吸吮勾引也忍不了,裴行远将两瓣臀肉掰开到最大,肉冠像嵌在颈口里一样随着暴戾的抽插动作狠狠往外拉扯,蓄满精液的囊袋拍在白花花的臀肉上,淫水飞溅。

每次肏进去都能让肉腔里长着的细小软刺反插进阴茎的呤口,爽得裴行远想要发疯,劲腰耸得更厉害。

男人一边肏一边时不时含着嵇月的唇珠吮吸,还要逼着对方按照自己的要求说羞死人的话。

“宝贝我肏得你爽吗,别咬下唇叫给我听,跟我说:我的骚穴好痒,好想吃男人的肉棒,好想吃饱精水再给老公喂奶~”

粗长的手指在嵇月的嘴里搅动,扯出猩红的小舌拉出来,再把津液都抹在奶白的胸乳上。

嵇月早就被肏糊涂了,自然是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用那又娇又软的声音重复对方的话。

“我,呜嗯!我的骚穴好痒哦……好想,好想吃男人的肉棒,嗯哼,啊……好想被射一肚子精水,吃饱之后再挤奶给老公喝……”

明明有着一张天使般纯真的脸,说出的话却淫荡至极,那双干净透亮的眼眸也染上了浑浊的欲色,一颦一笑满是春情。

“把你肏死在床上算了。”

裴行远低骂一声,肏穴肏得更加卖力,原来的理智和从容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拉着嵇月一起陷入疯狂。

到底是谁催眠了谁这一刻都分不清了,耳边除了肉体的拍打声就是水声,以及两人“砰砰”如擂鼓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