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布神经的阴蒂被人坏心眼地夹住揉捏,一点点往外扯,剩下的嫩肉就像肉花一样,随着池韵的拉扯慢慢绽放在镜头面前。

“池,池哥……”嵇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委屈巴巴的,“能不能别弄了,哈啊~真的太刺激了……”

“那怎么行。”

池韵不仅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手指整个贴在绽开的花穴上上下搓弄,弄得嵇月娇喘连连,下面溢出晶莹透亮的花蜜。

“不行了,呜呜好舒服,咿呀!”

嵇月的下体自发收缩迎合,快感一路往上冲击他的神经,让他连手里的手机都拿不稳了。

池韵连忙伸手帮嵇月把手机扶稳,眼睛滴溜一转,忽然又想到了个更好的主意。

“既然你觉得我弄你太刺激,那不如小月自己来玩好了。”

“自己来的话就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像我刚才那样揉一揉按一按就行,很舒服的对吧?”

嵇月红着脸腰身发软,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熟透了,嘴里不停往外吐着热气,舌头像小狗狗一样露在外面。

白皙的大腿根已经被流出的淫水糊得一片狼藉,池韵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拉开了一道淫靡的银丝。

明明刚刚还在嘴里嚷嚷着“不要”和“受不了”,等人真正把手指收回去的时候又不舍地贴上来,蠕动着想要挽留,像是饿了很久的肉蚌渴求着食物。

要自己玩么?

可是确实很舒服啊,而且不是说要求人带自己下副本的吗?

如果是求人办事的话,应该要拿出一点诚意吧。

想到这嵇月慢慢将手伸到下面,用那白里透粉的可爱指尖轻轻按在了阴蒂上。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到大脑里,麻麻的,但很舒服。

于是他无师自通地揪住那红艳的一点慢慢往外揪扯,剩下的手指则是在那道肉缝里轻轻抠挖,把那道原本狭窄粉嫩的肉缝玩得越来越红。

爽意不断叠加,但嵇月终究是对自己下不去重手,所以渐渐熟悉玩阴蒂的快感后他开始不满足于这一点,像是在隔靴搔痒,始终不得要领。

怎么办,又没有一开始那么舒服了,反而越弄越痒,好想更过分地弄一弄,但是他又有点害怕。

嵇月眼角噙着泪,鼻尖发红,浅棕色的眼眸像浸在湖水里的名贵宝石蒙着一层湿润的水雾,凑近还能听到他娇软的抽泣声,叫得人心一下就软了。

他正无助着,腰间忽然感到发烫,在两人看不见的角落里那道新添的纹身闪过一道妖异的红光,像是得了养分的种子迅速抽芽生长,荆棘一样的图案一路延伸到侧胸处。

嵇月不知自己的左手臂哪里多了一股力量,好像有线牵连着他,让他如同一只提线木偶自发地将手指猛地探入,用堪称粗暴的力道狠狠虐着下贱敞开的花穴,指甲碾着小豆在抠。

“呜哇!”

激烈的快感瞬间传开,嵇月惊叫一声,但不管他怎么做都抢不回右手的控制权,只能任由着它又抠又挖,夹着肉拉扯,那架势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全都挖出来。

嵇月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搭在搓衣板上面的衣服,又湿又皱,被迫按在满是褶皱的粗糙木板上搓来搓去,魂都要被蹭掉一点。

太过了!这太过火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嵇月头甩得像拨浪鼓那样快,拿着手机的手早就放下了,双腿乱蹬挣开池韵的束缚,将作乱的右手夹紧。

但右手的手指依旧没有停下,虐穴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不断堆积,终于掀翻了代表理智的小船。

“啊啊啊要,要去了,唔!”

嵇月高高昂着头,呻吟声高亢到变调,手指也顺势一掐。

阴道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