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再说别人的事情。
看翁季浓满脸震惊,元琛才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之前,连个普通清白人家都算不上。”
翁季浓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傻乎乎地把手塞进他的手掌里反握住他。
两只手才涂了手膏,滑溜溜的。
元琛心中熨帖,紧紧地攥住她的小手,如同她兄长所说,她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再也不是一个人。
翁季浓难以想象到他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也不知道他是废了多少力气心血才能一步步走到这个地位。
年仅二十六岁便位极人臣,手握重兵,没有家族支撑,古往今来能有几人:“现在都好了。”
“是啊!”元琛目光落在她脸上。
“想听哥哥以前的事情。”翁季浓很想知道他以前的故事,怕他误会又说,“只听哥哥从军以后的。”
那幅怕伤到他心,又好奇的样子,真是可爱。
元琛道:“以后慢慢了解,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翁季浓笑眯眯地应声,忽然想起山丹马场就在张掖,忙又问他,她的马怎么样了。
元琛下榻灭了灯:“你的两匹马已经派人送过去了,等到了张掖,我带你去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