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深。

按照陈嬷嬷的说法,这是羊水破了,元琛朗声叫人。

翁季浓悠悠醒来,刚想开口,谁知出口的是痛呼声。

元琛扯过薄被裹着翁季浓,抱起她往外走,嘴里念着:“别怕,别怕。”

不知是对翁季浓说的还是在安慰自己。

屋外守着的人听到屋内传唤,推门而入,见到这阵仗,知道是翁季浓发动了,按事先准备好的安排下去。

产房就在卧室隔壁,出门便到了,明明很短的距离,元琛却觉得有千步长。

翁季浓看着他面颊旁散落着凌乱的黑发,皱眉忍着痛,轻轻抚好:“我不怕,哥哥,你也别怕。”

她颤抖着声音,气息急促。

元琛抿着唇,脸色难堪,把她放到产房的卧榻上,握着她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却不开口言语。

翁季浓白着脸:“哥哥,你不要这么严肃,说句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