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袜子套在他那根东西上,他难耐地喘息,直到把那只白袜射得满满当当,他才茫然地盯着头顶上的花洒。

完了。

他大概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了。

郁尘宴给许哲买了双新袜子,许哲开心又不开心的:“我就知道,你就是嫌我脚臭!我昨天刚换的袜子!”

许哲的粗神经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少了一双袜子,也不知道在接下来长久的时间里,郁尘宴一直在寝室的浴室里,在离他一门之隔的地方用这双袜子解决那些不见天日的欲望。

自从许哲在军区论坛犯傻后,论坛里总有些yy他们两个人的帖子。

郁尘宴从不回帖,只是默默地把那些帖子都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