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运动。
他侧着身子,从背面捞着段未离,肉棒伸进已经软烂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来回顶弄,又扣着他的胳肘窝把他抱起来,跪着从后面操。
段未离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止不住地干性高潮,抖得不像话,闻拙又把他团进怀里,陷进被子里,搂在胸前从正面操。
闻拙像是疯了,像是怎么都爱不够段未离,像是今天才终于尽了兴。
等到天蒙蒙亮,段未离才又被带去洗了第二回澡。
闻拙给他喂水喝,他一下子灌了大半杯,才抬起红得像兔子的眼睛,嘟哝着:“你,太过分了。接下来,一个周,都,不许做了。”
他兴师问罪,发下圣旨,闻拙只有笑着接旨的份。
闻将军把他们两个洗干净,抱着已经睡过去的老婆,一起钻被窝去了。
他们在被子里相拥而眠,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段未离醒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也没心情吃闻拙的奶子了。
他费了好大劲才爬起来,冷着脸推开堆着笑脸试图搀扶他的闻拙,扶着腰自己去洗漱。
闻拙给他挤牙膏,给他擦手擦脸,一副可怜巴巴的大狗狗模样,段未离任由大狗狗给自己用热毛巾擦完脸,还是没绷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