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拙早就硬了,抵着段未离的股缝,段未离感受到了那硬挺的弧度,越发难耐,不自觉地扭了扭臀。

太招人了。

闻拙咬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低声问:“刚刚在我的衣服里说什么呢,宝宝?”

段未离脸腾得红透了,他慌张地拿嘴去堵闻拙,闻拙笑着接受,由着他啃咬自己的唇瓣,引导他纠缠自己的舌。段未离亲够了,只是红着脸看他,不说话。

这个人太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进来,把他犯痴时的话全都听去了。

闻拙军帽下的眼睛弯着,低声说:“选择权在你手上,你想让我怎么做?用手?还是……”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抓着段未离手向下探去,指引他覆盖上自己轮廓鲜明的男性特征,嗓音低沉沙哑:“用老公的肉棒?”

闻拙连说脏话的语气都彬彬有礼,温柔体贴,可话却粗俗不堪,带着该死的性感。

段未离全身都热了,他刚刚消解了一些的因发热期而产生的情欲又涌了出来。他把脑袋埋进闻拙肩膀的流苏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不要手。”

闻拙像是没听见:“哦?那要什么?”

他真的好坏,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他是这样的坏家伙。

段未离在流苏里做心理建设,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要……老公……射在里面……”

他怎么可以这么乖。

闻拙把段未离从怀里捞出来,亲了亲他盈着泪花的眼角,罪魁祸首带着笑,说:“帮老公脱衣服?”

段未离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说:“可以……不脱吗?”

闻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段未离的脸肉眼可见地更红了,眼睛眨呀眨的,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老公今天……好帅。喜欢……你穿军装。”

闻拙没想到他的理由竟然是这个,忍俊不禁,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小色胚。”

他再度吻上去,从嘴唇滑落至脖颈。

段未离仰起头,像只殉情的白天鹅,闻拙啃咬着他的喉结,又轻轻地吻他腺体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段未离颤抖着,承受他给自己的所有爱抚。

闻拙的手向下,探入他已经软烂的穴口。

他太大了,Omega会承受不住。

牛皮手套的表层是有些坚硬的质感,闻拙没有脱,他知道段未离喜欢,因为当他戴着手套地手指彻底没入段未离的后穴时,Omega舒服得战栗,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干性高潮。

“这么喜欢我的军服啊?”

闻拙欣赏段未离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面容,实在过分美丽,他忍不住要一辈子珍藏。

“喜欢。”

段未离发着抖,还是要说。

他总是这样坦诚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闻拙再也忍耐不住,他拉开裤链,任由自己那根东西从内裤里弹出来。

他一边在段未离的后穴里加手指,一边声音沙哑地说:“老婆,摸摸他。”

段未离一边塌着腰,一边用手攥着他的大家伙。

一手攥不过来,但段未离的技术比第一次好,用拇指按压他龟头下的那根筋,食指在马眼上打旋。

他的确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

闻拙深灰色的瞳孔暗了又暗,忍住心底那些暴虐的欲望,将扩张做到充分。

段未离舒服得眼神迷离,趴在他身上乱蹭,乳尖被粗糙硬挺的制服表面磨蹭得充血挺立,在空气中泛着光。

终于,闻拙哑着嗓子说:“坐上来。”

他把手从花穴里抽出来,手套的表面已经湿得很慢了。

段未离听话地以跪姿抬起臀,慢慢挪到闻拙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