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韶邑言腺体肿瘤,就算不打养护剂,也会出问题。”

“呵,这还不是你给他打药打坏了的说辞?养护剂是处方药,打进去对我弟弟造成多大影响你知道吗?你有资格给他开药吗?”

“当时韶邑言的监护人就在旁边,我给打养护剂时说好了,是以普通人身份赠药,一切后果都由你们自行承担。”

“承担你.爸!”韶振兴坐在椅子上飞起一脚将桌子踹得移动了一下,“我爸就一普通人,他知道什么?还不是被你骗了?你等着,这事咱没完!”

周磬音问:“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韶振兴浑浊的眸子盯着毕荫,“地法一号养护剂就是你家产的吧?你家产的养护剂给我弟弟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伤,难道不应该赔偿?”

毕荫听到这句话,心中奇异一松,知道重点来了,韶振兴说那么多,目的就是为了讹钱。

他爸确实有贴花公司的股份,好像是百分之五,他很多年没在这边,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

如果掰扯上了公司,他也确实担不起这后果。

周磬音跟胡士铭也明白了。

胡士铭望着韶振兴,眼神不善,“你想讹诈?”

“讹诈什么?”韶振兴用手指着毕荫鼻子,“那是我弟应得的赔偿!姓毕的你乱开处方药别想推脱,要是这事不给我家一个说法,我明天就找媒体曝光,看看你要不要脸,你家要不要脸!”

“你这话威胁谁呢?”警察按着韶振兴坐下,瞪他一眼,“暴力伤医你还有理了!”

警察调解到这里也调解不下去了,押着韶振兴去拘留室拘留。

胡士铭去问:“警官,韶振兴这案子怎么处理?能拘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