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认真想了想,歪头道:“因为婚前恐惧?”
“不用恐惧。”闻垚坐在沙发上,将他拉到自己腿间盘坐着,额头抵着他额头,“我们的婚姻由我们说了算,其他所有人都影响不了,就算总统来了,也没有说话的份。”
毕荫忍不住弯了眼睛,“关总统什么事?总统才不屑于关注我们这种普通人的婚事。”
“不算。”闻垚道,“我们的结婚材料要报上去,军部那边也要更新资料,还有国安那边,说不定总统真会看到。”
毕荫开玩笑,“报上去有什么用,难道他们不同意,我们就接不了婚了吗?”
“谁敢反对?”闻垚声音有些哑,“报上去之后,你的社会身份就多了一重,你除了是毕荫,还是闻垚的伴侣。除了国安那边要备案,注意对你的保护照顾之外,我的很多权利与义务都需要向你让渡。”
毕荫没想到这个,他之前也没想过要问。
他跟闻垚结婚就是因为闻垚是闻垚,他没想到闻垚还是闻少将,还是闻家的人,身上有许多衣物,也许多权利,还有许许多多财产。
毕荫说着这事,忽然想到一点,“那我们离婚违法吗?”
闻垚捏捏他的下巴,“怎么,还没结婚就想离婚?”
“我就问问。”
闻垚低笑了一下,“离婚不犯法,不过我会可能因离婚犯法。”
“呸呸呸,我们好傻,好好的干嘛谈论这个晦气的话题?”毕荫道:“换一个。”
闻垚从善如流,“好。”
一整个白天毕荫都心神不宁,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