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制服的司机下车确认了祝震川的身份,立刻打开后排车门,请祝震川上车。

眼看车子疾驰而去,陈耕良只觉得自己这会儿吸口气都疼,肺都要炸了。

还?没缓过来呢,郑巧月也快步走过来:“院长,刚听说祝老紧急离开,那?金家?那?边怎么办?他们商讨过后,同意?让祝老诊治。”

边上的医护不由得撇嘴。

同意?让祝老诊治?哼。

说得好像祝老求着要给他们治病一样。

现在可好,祝老临时有事先?走,虽说陈院长做事周全,没得到金家?答复就让祝老留下了方子,可还?需要针灸呢,即便祝老把针灸的取穴和行?针之法?都说了,那?别的大夫行?针,能?跟祝老亲手行?针比吗?

果然还?是自作孽不可活。

关键是,知道金元宝这病咋来的,还?把祝老给彻底得罪了,以后更别想找祝老了。

跟着陈耕良的一圈医护人员都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如?果不是因为金元宝有个副县长的姐夫,谁搭理他们一家?。

现在好了,祝老知道自己是被骗来给金元宝医治的,气怒离开,想来以后是绝对不会再管金元宝的事。

即便是祝老已经留下了医治之法?,可治病这事儿,哪是一成不变的,病情随时都会有变化,那?治疗方案要不要改,怎么改?

祝老的方案,谁敢改?

所以啊,呵呵,活该,真是活该!

而坐上了军用吉普车的祝震川,脸上的怒容很快就消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