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神色间有些凝重。

“没事我就不能来啊!”萧诏态度随意,“我来看看子扬。”

大太太并没有松一口气,而是沈穆清递了个眼色,然后笑道:“子扬去了他外公家。要不,我让人接回来!”

“我一时半会也不走。”萧诏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既然去了外公家,就在那里多玩几天也是一样。对了,让厨房给做点吃的,我赶了四、五天的路,连口热水都没喝上。”

萧诏的态度不仅让沈穆清狐惑,就是大太太也觉得有些摸不清头脑。

两人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目光,沈穆清忙给萧诏屈膝行礼,下去安排饭菜去了。

大太太也遣了身边服侍的,低声问萧诏:“可是萧山”

萧诏眉宇间就有了几分伤感:“判了流放”

大太太松了一口气:“保住了性命再说。其他的,也只能慢慢筹划了。”

萧诏长叹一口气:“也只能先这样了。”说着,坐直了身子,道:“过两天,我想好你去趟清源,你看怎样?”

大太太怔住:“去芸娘那里?”

萧诏点头:“老四给我写了一封信,说过完年,他就要回来述职了。以老四媳妇的脾气,肯定是要住进南熏坊的,到时候,我们在这里也尴尬,飒儿媳妇也为难。不如趁着这机会,我去清源看看芸娘。说起来,芸娘只有十二岁就嫁过去了,亲家老爷好亲家太太把她当亲闺女似的,我们也该去看看才是。”

“也好。”大太太眉头蹙了蹙,“芸娘给大姑娘定了门亲事,我瞧着不太妥当。趁着这机会,我们帮着看看。”

“极是”

夫妻两人在屋里说着体己话,晚上就传到了沈穆清的耳朵里。

她不由头痛。

虽然和四太太只有一面之缘,但四太太的尖刻她印象深刻。

萧诏在家里住了几天,等到子扬回来,又留了五、六天,就和大太太启程去了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