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耳根子清静了几日,突然不习惯了:“奇怪,平时老讨厌元师兄在耳边叽叽喳喳的了,巴不得他消失,结果现在他离开了我们,我反而觉得缺少了什么。”
宁玉书:“元斐哥哥是要回去继承家业吗?”
花满衣:“他都逃了多少年了,如今承担起肩上的责任不是应该的吗?”
像他们这样自小被家族培养的人,打从一生下来,刚刚懂事开始,身边的人就会像洗脑一样地告诉他们以后要做什么,以及要怎么做,如何去管理家族,承担家族的兴衰。
元斐够幸运的了。
在外面浪了这么久。
花满衣作为才从家族跑出来的人,实在是再也不想回到家族了。
他现在啊,就算前面等着他的是危机四伏,有可能下一刻就会丢了性命,他都很享受自由呼吸的每一刻。
贺兰庸:“我跟云乐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