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辞一笑,知晓大家都是好意,对上阿厌清澈想要的眼神,便点了点头,“这些都是师兄们的心意,自然要收。”
阿厌一冲众位师兄一笑,瓷白娇美的面庞风华初绽,便已然引得大家挪不开视线,小手将二十来颗灵石扒拉着抱在怀里,一边拿,一边嘴甜道:“谢谢师兄师姐们!”
方必清:“不客气。”
张已:“照顾小师弟,应该的。”
方知行:“嗯。”
元斐正准备喝酒,一看阿厌的笑容,顿时痴了:“我们的小阿厌可真好看!”
展月鸣一掌拍过去:“禽兽!”
元斐:“……”
禽兽个屁!
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美好的人和事物而已。
阿厌心满意足地捧着一堆灵石,她垂下眉眼,卷翘如羽扇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方落下一方暗青色的剪影,再掏出一块柔软细滑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将灵石包起来。
叶长歌想到元斐他们今日待在树上议论的事情,在喝了两口桂花酿以后,也逐渐放下矜持和架子,问道:“元师兄,你今晚有没有去揍人?”
元斐嘿嘿一笑。
琴襄倒是听到了一点动静,“我在来的路上,似乎听到了惨叫声。”
叶长歌瞪大眼睛:“真的揍了?”
展月鸣:“我把的风。”
方必清:“女孩子也揍?”
张已:“禽兽!”
方知行:“禽兽不如!”
元斐将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愤愤道:“……我要跟你们脱离同门之谊!”
第119章 第119章 什么叫禽兽,这就是!
阿厌听着大家你来我往的谈话,眉眼间涌现惬意的笑意。
她捧着酒杯,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她则一边用心听着,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香甜甘醇的桂花酿。
闻清辞也没有出言打断的想法,他只是在阿厌碗里空了的时候,为她添上一些菜肴。
叶长歌啃了一块鸡翅膀,她都能想象到辛织被揍时的气急败坏,多日以来积累在胸腔没有办法疏散出去的郁闷,在这一刻总算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元师兄,你快说说,辛织怎么样了?”
琴襄:“……”
希望别揍太狠。
张已:“有没有揍脸?”
辛织看起来似乎很注重脸面问题,世间女子,大多也是把脸看得格外重的人,估计辛织也不例外。
元斐:“揍了。”
方必清:“揍到了什么程度?
作案之时,展月鸣站在窗外,将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屋内烛火被灭,看不清是何状况,不过从动静听来,多半挺惨,“约莫……连她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叶长歌咽了咽口水:“这么狠?”
元斐:“狠吗?”
琴襄:“……有点。”
若照展月鸣的说法,以辛织讲究脸面的程度,即便明白这件事情跟他们天元宗脱不了干系。
但是,只要找不到证据,辛织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而且,如果揍得爹妈都不出来的程度的话,辛织这几日肯定会躲在房间闭门不出,他们的耳根子也能清静几日。
叶长歌眼里滑过一丝喜悦。
虽说元斐下手有些狠,但同为女子的她,在听到辛织的下场时,为何就是特别的高兴呢?
方必清等人在了解了一番辛织的状况以后,看着元斐的目光,再次回到了上一刻的禽兽。
元斐:“……”
唯独阿厌从一堆吃食里面抬起头,见大家再次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瞧着元斐时,她眨了眨眼:“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