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耳根处,泛起羞怯的绯色,连一贯沉稳清润的嗓音都低了:“……就那句。”
阿厌追问:“哪句?”
她如此单纯的神态,倒是让闻清辞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想了想,他无奈地一叹,用涂抹完玉肤膏的手指勾了勾阿厌的鼻梁:“以后离元师兄远一点。”
阿厌更加不解了:“……”
元师兄多好啊。
今天还帮她把话怼了回去呢。
闻清辞自然是不好意思说出那等话来,除了让她别跟元斐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他也不能明说。
见阿厌还要追问,闻清辞不欲再说,只好把人往准备好热水的屏风后面拉:“明日还要观战,先梳洗完安置吧。”
阿厌困了,只好把疑惑丢到一边:“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