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无辜地道:“……因为我不会写诗啊。”
一点红闭上眼,声音嘶哑地不像话:“……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我本就不值得。”
乔茜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抬起眼睛,去看?这个憔悴、苍白的杀手,一种奇异的酸胀感觉,也?在瞬间将她俘获。
这种感觉,是“感动”。
是为自?己感动么?她不知?晓。
但她知?道,自?己会做一件很好很好的事,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瞧着他露出的
这种震惊混杂着欣喜、却又复杂自?卑到想要退开的表情,她的心里酸酸胀胀的。
一种奇异的豪情涌了上来?,促使着她大?声地宣布:“我们同生共死?了这样久!我要救你、为你打?算,再自?然不过!人就是得这样活着!我就是要这样活着!我要是不救你,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在回?击,因为方才他说“要你替我出头?,我不如死?了算了”。
一点红久久不言。
他似是已怔住了,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好像是一尊亘古不变的雕塑。
乔茜绕着他转了个圈,他一动不动。
乔茜又绕着他转了个圈,他还是没有反应。
乔茜的鼻尖动了动,嗅了嗅,叹气道:“果然,你受伤了,所以才换衣裳掩人耳目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