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冠头蹭着开始张合濡湿的蚌肉上,严在溪把嘴唇都抿得发白,用力抓着他的脊背。严怀山在某一瞬间抵着穴口冷不丁挤进去,他进得很深,甚至没有给严在溪适应的时间。
“啊!哥!”严在溪蓦地抓紧他平展的西服,高高地后仰着细长的脖颈,艰难地喘息。尅來茵缆
严怀山抱得很紧,顶进去的力道没有放轻,龟头摩擦在骚红的甬道里,像是恨不得连囊带都要挤进去一样。
严在溪崩溃地用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淫叫,他夹着严怀山劲瘦的腰,两腿痉挛似的剧烈抖起来,素白的脸颊深深陷入情欲扭曲起来。
严怀山眼神沉静地看着他,进得却更深,几乎要顶上深处湿软的壶口,甚至在抽插间能听到宫口那个肉壶吮吸冠头发出咕叽一声水响。
严在溪呜咽着埋上他肩膀,鼻涕和眼泪都蹭在被自己抓得折皱的西服上,他咬着唇艰难地喘息:“哥!哥!轻一点!”
严怀山一把扇在他白花花的臀肉上,激起几道臀浪。
“啊!”严在溪痛得皱着脸发出尖叫。
啪!
又是一掌。
严在溪再也忍不住地哭喊出声:“哥!哥……我疼!”
严怀山面无表情地抱着他,往里一下一下顶进去:“不要再惹哥生气了。”
严在溪埋在他肩上,小声啜泣。
严怀山稍偏侧过脸,很轻地亲吻他光滑的颊畔、血管颤动的脖颈、突起的锁骨。
严在溪爬伏在他身上浑身颤抖,像条流浪街头,可怜兮兮的小狗。
严怀山吻到他肩上的齿痕,感受着怀里的身躯陡然地震颤,他面不改色地张开唇,用力咬下去。
口腔里涌出鲜血的气味。
“唔!”
严在溪的瞳孔蓦地紧缩,他咬着手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攀在哥哥身上,好像缠在这里,无论如何也无法斩灭的地锦。
严怀山射进去之前,才松开他肩膀的伤口,新伤叠上旧痕,变得血肉模糊。
严在溪无法抑制地流出眼泪,隔着朦胧的水光看他海一样的眼睛,被搅进旋涡里去了:“哥……你会后悔的,哥,你一定会的……”
严怀山咬着他水红的唇,每一下的吻都带着血与痛,混进透明的口水里,被他们分吃。
严在溪勾着他脖颈的手臂开始抽筋,他疼得拧紧眉毛,咽下更多甜到发腻的津液。严在溪眼前一阵眩晕,他有些神志不清,开始无可救药地把严怀山的吻当做足以救命的良药。
严怀山给他好的、坏的,给他溺爱,也给他无尽的痛苦与伤害。
严在溪是火,是光,是太阳;严怀山是冰,是影,是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