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严怀山插弄的速度愈发得快,把他囚在怀里,环过严在溪肩膀,按着他肩头的牙印更用力地往下。

严在溪大敞地腿缝像是要嵌入严怀山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胯骨,把含了硬珠的肉茎吞得更深。

那种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严在溪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严怀山把他抵在墙上,操弄的速度很快,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溅出发白的体液。

严在溪冷不丁尖叫起来:“哥!哥”

炙热的阴茎狠狠埋进去,撞到深处的壶口,凿开一条缝隙。

“哥在。”

严怀山射精前,严密闭合地咬上他左肩早已结疤的齿痕。

严在溪瘫软地倒在地上,精液顺着他叠着红紫掐痕的大腿淌下去,严怀山用手指抹走流下的白色体液。

严在溪的眼睛痛,喉咙也痛。

恍惚间,他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严怀山的手却在这时贴上他脸颊,低下头和他接吻。

严在溪不得不仰高脑袋,严怀山嘶咬着他红肿的唇瓣,伸出舌头深舔着,与他滑软的红舌勾缠,唾液唇齿相交,顶在他喉咙深处,严在溪被迫仰起脸,吞咽下去。

严在溪的灵魂好像脱离躯壳,分为两半。一半的他在贪婪地啃吻着严怀山,一半的他冷然地注视着光天化日下狼狈为奸的两个亲生兄弟。

严怀手掌的温度穿透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心脏上,陡然,他分裂的灵魂合二为一。

“哥。”

严在溪躺在逼仄的墙角。

严怀山没说话,淡淡转动深沉的目光,放在他赤裸的脊背上。

严在溪整个人都很平静的样子,背对着他,腿缝儿间留着湿漉漉的红痕。

他垂着眼,又叫了一声:“哥。”

“我给你买的开心果曲奇,还放在家里。”

“昨天过期了。”

第26章 26

严在溪侧躺在地上,能闻到口腔里残留着严怀山的血味。

严怀山已经出去了一段时间,但严在溪一直维持着他离开的姿势,蜷缩着单薄的身躯,没有移动,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望着面前那片混凝土墙壁在发呆。

看得太久,眼睛瞪得发酸,也困,那片坚实的灰色墙壁逐渐开始旋转。

好像一条搁浅的鲸,在内里的腐烂中疾速胀大,等待着一个时机轰然爆炸。

门再次被人推开。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来。

严怀山冷白的脸颊撞入灯光下,他全身一丝不苟,连鬓角也修得干净整洁。

“你订的航班已经起飞了。”

严怀山脸上看不出多余的神情,目光很淡,语气也一如寻常那样平静。

“我还可以订下一班。”严在溪手上的手铐已经被解开了,他缓慢地支撑起身体,面对着墙壁坐起来,牵动脚踝的铁链,发出细微的响。

他随意地偏头扫了一眼,发出讥讽的嗤笑。

严怀山不说话,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朝他走过来,半跪在严在溪身后给他披上。

严在溪没有反抗,他垂着尖瘦的下巴,声音低且沉地叫他:“哥。”

严怀山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垂下眼俯视着严在溪,好像在看着条只可以属于他一人的小狗:“小溪,你走不了的。既然我决定留下你,就谁也不能从我手里带走你。”

严在溪很缓慢地仰起脸,看他:“你准备关我多久?十天半月,还是一年两年?”

严怀山和他对视,神情一贯冷漠,他抬起手放在严在溪的脸颊上,手指轻轻在下颌抚摸。

严在溪很快地看了下他手的方向,说话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