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在溪喝了酒本来就站不稳,被它一下扑倒在地,笑着叫了一声。恪瀬愔蘫
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
严怀山从助理手上接过外衣,慢条斯理地穿好,经过严在溪的时候,短暂停下脚步:“像什么样子。”
周围都是仪器缜密的滴音,严怀山的声音更为清晰地冰冷传入耳中。
严在溪傻傻地抬头看他,醉酒的缘故,眼眶萦着一圈淡红的血丝,脸颊也很红。
他反应稍慢“哦”了一声,撑着细瘦的手臂从地上爬起来,打了个酒嗝:“哥,大晚上的,麻烦你了啊。”
严怀山淡淡瞥他一眼,没说话,走了。
醉醺醺的严在溪牵着他的狗,走得很慢,跟在他身后。
走出医院下楼梯的时候,严在溪一个趔趄差点踩空。
一旁的严怀山眼明手快,转身靠过来,把他完全包裹在怀中,一只手臂横揽在严在溪腰上。
白天的气温不低,严在溪出门只穿了一件棉料的衬衣,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由兄长手心递入的微温的体温。
心脏漏跳一拍。
严在溪慌忙地攥紧手指。
严怀山放在他腰际的手心抓得很紧,拧住严在溪的薄又瘦地皮肉,让他冷不丁吃痛地蹙眉:“哥,你掐痛我了。”
严怀山的手收回去得很快,他反应冷淡:“那就自己站好。”
严在溪抿了下嘴巴,因为痛意与加速的心跳,略清醒,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问:“哥……你是不是生气了?”颗莱瘾蓝
严怀山走下最后一阶石梯,严在溪默然跟在他身后,本来以为他还会继续走,却不想严怀山倏地停住脚步,转过身。
严在溪赶忙刹车,差点撞进严怀山怀里。
严怀山没有说话,沉静地看着他。
严在溪踩在台阶上,不明所以地和他平视:“……哥?”
严怀山突然抬起手臂,这个动作让严在溪联想到那日在房间时,严怀山指尖触摸他眼睑粗糙干燥的触感。
他眼睑下的那块皮肤莫名地开始发烫。
严在溪下意识眨了下眼睛,目光在严怀山眼角的泪痣上极快地掠过,避开了他的视线。
严怀山的手却并没有放在他脸上,轻轻扯了下严在溪肩膀的褶皱,就像随手撸了下nico的狗头。
严怀山的手垂回身旁,他微微抬高下颌,浅色的嘴唇轻动:“我只是不想因为酒,再救你一次,错过我第二位未婚妻。”
严在溪发烫的脸颊登时冷了,他目光颤抖起来,垂下去,无措地说:“不,不会有下次了。”
严怀山没有回答,转身朝敞开车门的黑车走去。
严在溪还站在台阶上,脚边俯爬着好奇看他的nico,他望着严怀山的背影,脸色煞白。
兄弟二人一路无言,车子在高架上疾驰。
回家后严在溪就牵着狗和严怀山互道晚安回了房间。
酒精让严在溪处于亢奋阶段,他深夜从床上爬起来,推了下nico,nico睡得像小猪,发出平稳的鼾声。
严在溪想到它今天被噎住,好气又好笑,咬着牙捏了下nico垂搭的耳朵,起身下了床。
走上三楼楼梯的时候严在溪下意识往更上方的沉木阶梯看了一眼。
严怀山的房间在更上面一层,他缓缓收回视线,走向三楼的公用书房。
严在溪坐在电脑前,熟练地输入那个网址,又跳出乱七八糟的页面。
【累,忙死了,忙着躺尸,下午喝了酒睡不着,深夜冒个泡,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没睡?都是夜猫子!】
【有病友问我为什么这么感谢我哥,我们发生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