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儿,你待着别动,”赵钱钱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就报警抓你。”
严在溪无奈地笑:“钱姐,你别开玩笑了。”
赵钱钱实在无语,翻着白眼骂他:“你他妈也知道开玩笑,一大早叫醒我让我听国际笑话呢,你看看几点了,还不赶紧去上工?”
严在溪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眼时间,被他磨蹭得已经七点过半,他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往记下的地址赶去。
地址在城西某栋老式居民区的顶楼,房子面积不大,但四面通透,阳光澄亮。
严在溪到的时候女方正坐在镜子前化妆,男方则是紧张地在两天婚前同居的小屋里来回踱步。
他搓了下手,递了根烟给严在溪,严在溪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点,把烟别在耳后。
准新娘娇嗔瞪了准新郎一眼,一边涂着口红,一边骂道:“抽!抽成短命鬼,我可不给你守寡。”
“呸呸呸!”男人认真地往地上啐了三下,自觉理亏,讪笑着走过来拦住她的肩膀:“这不是见人家辛苦一趟,我都戒了好一段时间了,你没发现最近我都不讨烟钱了。”
女人心知肚明,嗔怒也只是警告他不要破戒,柳眉一翘,故作怒容但眉眼带笑地轻轻推他一下。
男人顺杆爬下来,腻在她耳畔讨得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咔嚓!”
相机闪动,发出清脆的响,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两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摄影师在房里,闹了大红脸,猴屁股一样匆忙分开,扭头看向严在溪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