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不要进我的房间。”
“我都不知道你房间是哪个,”严在溪这才笑了一声,顿了顿,故意问,“怎么?金屋藏娇担心我告诉嫂子啊?”
严怀山沉着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一秒:“东侧四楼第一间是我的房间。”
他盯着严在溪的眼睛,很熟悉地命令与警告的眼神,让严在溪想起小时候未经允许闯入严怀山的卧室,撞见他在撸管的场景。
那时候严怀山用同样的眼神,面色冰冷地让他滚出去,想找哥哥一起玩游戏机的严在溪顽劣地朝他吐舌。
隔天,严在溪“意外”打碎了严左行钟爱的紫砂壶,被结结实实抽了一顿。
晚上严怀山拿了药膏亲自给他上药,涂完药,他说:“以后不能随便进我房间,知道了吗?”
长大后的严在溪仍旧同儿时一样,埋着脸不服气地撇了下嘴,嘴上说着:“你都告诉我了,我怎么不得去光顾一下?”
但实际上他和严怀山都知道,正如兄弟二人再也不会像那时候一样亲密,严在溪也再不会未经允许闯入兄长的房间了。
时间快又长,总是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他们,将彼此推向陌生的彼岸。
nico被严怀山轻轻推了一下,停下蹭他小腿的动作,仰着狗脸,用水汪汪的眼睛期期艾艾地目送严怀山离开。
严在溪手里的车钥匙沉了一下,他握了下拳,追出去:“哥!”
走廊里高大挺拔的背影停了下来,严怀山在稍暗的走廊中缓慢转身,他没有完全回过来,侧过半边身体,看向严在溪的视线冷且沉,顶着皮肉挺起的喉结滚动一下:“怎么了?”
严在溪突然嬉笑着抛了个飞吻:“别累着自己,爱你哟。”
严怀山面无表情回过头,径直抬步离开了。
nico在旅行包里翻找出自己的抛接球,衔着一颗红球走到严在溪手边。
严在溪乐呵呵地撸了把nico的狗头,看出他哥今天心情至少还算不错,没在听到那些话后叫他快点找医生有病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