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躁动。

元里抖了一抖,男人开始咬他了。

湿润的唾沫在两人的唇中交换,外头的雨是湿漉漉的,地是湿漉漉的,他们相碰的唇也是又黏又湿漉漉的。

男人像是上瘾了一般,呼吸越来越粗重急切,他从试探到强势掠取,咬得元里嘴唇疼,舌根也疼。

元里声音细碎,委屈,“疼……”

“我轻点,”楚贺潮低声道,“最后一次,我会轻点。”

元里微微点了点头。

男人又凑了过来,高挺的鼻梁和元里的鼻梁蹭过,呼吸洒在唇上。

开始是小心的,最后却越来越骤雨疾风,越来越痛苦沉沦。

元里张着唇,口水都被男人贪婪吮去,他从楚贺潮越来越沉闷的呼吸和按着他背上攥紧衣服的手得知,楚贺潮很痛苦。

因为就像是他所说的一样,这是一场终究会结束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