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了,我爸一直瞒着没跟我说,还是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妈说漏嘴了。”
说着又觉得沉域语气不对劲,问他,“阿域,你怎么了?”
一两个星期了。
沉域挂了电话,屏幕上显示时间下午五点。
他爸的声音从客厅传出来,让他进去,可以看成绩了。
沉域没有答话,只是打开通讯录,打给了陈眠。
监狱里是安静的。
隔着玻璃窗,用于沟通的电话在她手里,贴着耳朵,对面的阮艳梅看着她,“还跟你小男朋友在一起呢?”
陈眠语气淡淡,“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阮艳梅冷笑着重复这句话,戴着镣铐的双手捧着话筒,看着对面的陈眠,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上一次见面她戴着珠宝开着宝马,上位者的姿态拿出银行卡打发她出国留学,而这次见面便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警察问过她,为什么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