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了迟盛:这什么品种的舔狗?
迟盛那边过了两分钟才回:看智商得是个哈士奇吧。
沉域满意地收了手机,看见陈眠还盯着游淮看,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问她,“看什么呢你?”
陈眠怀里还抱着那瓶饮料,开了,但也没喝,拿的时候满满当当这会儿还是满满当当地,双眼里倒映着屏幕的光,许是房间燥热,她双颊有些泛红,听沉域问,就回答他说,“看游淮和陈茵。”
“好看?”
“还可以。”
有问有答的,乖的不得了。
两人挨得近,房间里歌声、说笑声哄闹一片,她凑过来跟他说话时,脖颈雪白,解了一颗纽扣的领口里粉色内衣边若隐若现,沟壑也撩人。
沉域喉结滚动,嗓音低哑地说了句,“是吗。”
视线却笔直地往陈眠胸前看。
陈眠没意识到自己春光乍现,没听清沉域说了些什么,还有些困惑地凑过去,送上自己的耳朵,问,“什么?”
想接吻。
想做爱。
这两个念头冒进脑子里的时候沉域觉得自己多半是精虫上脑了,手遮住眼睛,有些自暴自弃地往后靠,另只手拿了丢在旁边的外套盖在腿上,这动作惹得陈眠跟着看了过来,随机就明白了沉域的意思。
视线都像是被烫到,陈眠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刚才嫌热解开的纽扣下暴露的春色。
平时两个人再亲密的举动都有,但场合毕竟不同,他们鲜少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