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破碎。
她眼眶都热,生理性眼泪溢出来又被人吻住。
沉域没完没了,抽了手出来,勃发的欲望就抵在那儿却也没进去,在边缘就着水光蹭,偶尔戳弄进去一点,又抽离,贴上去吻掉她的泪水,还给人出主意,“别送太敷衍的知道没,用点儿心,鞋子手表什么的就不用了,我们眼光不一样,送的我不一定会用,烟我也不怎么抽,打火机也别考虑。”
没完没了的。
念叨的陈眠有些烦,又被蹭得意动,抬腿缠着他的腰,“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吗?”
“我总得提醒你几句,要是到时候没送,我生气了怎么办?”偏沉域还吊儿郎当的,提前给人打预防针,“十八岁生日,知道有多重要?”
陈眠不是很想懂。
她和沉域在一起两年,两年里沉域的生日过得都兴师动众。
他朋友本来就多,社交平台上一堆人祝他生日快乐,光从照片里就能看出纸醉金迷的气氛,人堆里围着的那位总是在镜头正中央,每一张看起来都漫不经心,底下评论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祝他生日快乐。
五月二十号那天本就被谐音赋予了特殊寓意,偏沉域就这天生日,于是生日祝福发出来都像是另类表白。
陈眠从没跟着一起,但两年里沉域生日散场后都会来找她,在居民楼下的那棵树那儿,把她叫下楼,不下来就电话轰炸,直到她出来,才从口袋里拿了打火机出来,还教她,跟她说,来吧,说祝沉域生日快乐。
今年五月二十号,沉域成年,不用想就知道会比以往更夸张。
但哪有在做爱的时候提醒对方自己生日还索求礼物的。
陈眠咬着唇,没搭理他。
下体却被人慢慢进入,音乐恰好放到热烈曲目。
已经没人辨认这是第几首歌了。
大概六首过去了一半,又或许刚唱完两首。
没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