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是窗格中忽然出现另一群高个男生,途径班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话音没压,就那么扬着嗓子,用跟同伴确认的口吻问,“看这谁,这不是给老师告状的文科班班长吗?”
“还真是,怎么不在老师那儿当耳报神搁这儿当哮天犬啊?”说完这人自己品了下觉得这话说得相当有水平,撞了下同班的肩膀,问,“怎么样,我语文是不是进步了?”
后头跟着的四五个大高个跟着笑,说着进步个屁,又说你看人班长脸难看地又要跟我们打架了。
按理说,这种事儿都是自己班帮自己班的,说自己班班长就跟巴掌甩自己脸上差不多,篮球场那回就是这样所以一群人上去帮架了,但这回有些不一样,这些人话里的信息让他们一愣。
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道,“操,班长你告的状?”
赵莉莉远看着班门口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周围趴在桌上睡觉的、闲聊的都被门口的动静吸引地看了过去,每个人脸上大致都写着两个字:卧槽。
大概心路历程和当初赵莉莉刚知道时差不多。
陈柯打报告这事儿虽然是只冲着陈眠去的,可带来的影响却损害到了每个人,本来高三学业紧张,年级级长查手机这事儿慢慢只缩小到高一高二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