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熟悉彼此的身体。
冬日都跟着变成了滚烫的夏天。
睡裤被脱下来时,沉域吻着她的耳垂,缠绵的吻勾出藏在身体里所有的痒,然后手指顶进去。
他前戏耐心又温柔,用吻代替所有声音,汗滴滚下来从她额头上滑落。
被填满的瞬间陈眠收紧了手指,紧紧缠着他的身体,唇齿间难耐地溢出长而低的呜咽。
沉域开始快速动作,周遭的黑夜无限贴合他所说的不真实,只有痛觉打破幻觉让真实被拉扯到极致,陈眠咬着唇竭力隐忍所有喘息,又有点儿莫名较劲,不明白沉域为什么就一个字都不说,让房间里回荡的只有自己的声音。
燥热是她的,羞涩也是她的。
黑暗中她甚至看不太清沉域的脸,他侧脸,亲着她仰起的脖颈,唇落在她喉间。
陈眠有些不满地喘息着问他,“你怎、怎么不、不说话?”
声音又被顶散,视线里是黑不透彻的天花板。
动作停了下来。
沉域的声音也喘,“你不让我说话。”
咬着她的肩膀,说话时的热意让她忍不住颤抖。
这种过于敏感的反应让他胸腔都跟着震动,一整晚都在笑,明知故问道,“所以我现在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