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倒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头也晕,刚才色欲熏心做那场结果现在下面也疼,他觉得自己怕不是要废了,手捂着眼睛,挺颓废地靠那儿,半晌没说话。
直到身边的位置塌陷下一小块儿,有人贴着他坐了下来。
一股温暖贴在他脸上,沉域睁开眼,看见拿着水杯的陈眠。
墙上挂着的时钟行走到凌晨两点半。
窗外的天空漆黑,星星和月亮一起躲着没出来。
沉域没接水杯,人也继续靠在那儿,没动,眼眸潮湿地看着陈眠,一股委屈劲儿还没散,平时拽着股酷劲儿在别人眼里的冷淡人设在此刻全部崩盘,还在追问,“我没喝酒的时候,是不是挺行的?”
显然对刚才的行为十分介意,陈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水杯递到他面前,桌上放着的解酒灵也递给他,“你先喝了。”
“你先回答。”
“……”
这个问题跟耍流氓有个什么区别,陈眠不自在地垂下眸,敷衍地点了下头。
动作过于轻微,像个错觉,沉域不满意,“到底行不行。”
“沉域,你真的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