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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过几次周末夜趴,当然不是去玩,作为行政总裁,总要出席几次这样的场合,观察客人们的实时反馈。然而他从未在夜趴上见过汪熹,汪熹平日里几乎不到凡尔赛去,除了上一次出事替他领罚,他也从不参加凡尔赛的周末活动,他真的没预料到,这次并不如何独特的动物园主题,他的主人怎么就动了心。
汪熹似乎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以前不去,是因为还没把你教好,怕你给我丢脸。”
他这么一说,封皓然原本清醒了一些的神志又有些飘飘然:“您是在表扬我吗?我现在已经被教好了?”
他边说边用头顶蹭着汪熹的脖颈,微微汗湿的发梢磨蹭在对方的皮肤上,带着些饥渴的引诱。
“没有,”汪熹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你还差得远。”
封皓然一声呜咽。
“不过,”他叼着封皓然的耳垂微微笑了,“环都穿上了,丢脸也只能认了。你表现得好一点,别给我当众罚你的机会。”
汪熹的手轻轻弹拨在他的胸前,那里被主人亲手穿了孔,汪熹用指甲轻轻剐蹭钢针旁边新生的嫩肉,封皓然抖得厉害,后腰洇湿了一片汗意。
“下周这里就可以换上环了,”汪熹轻笑,“五环契约part two,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封皓然抖着身体喘息了两声。
“应该说什么?”汪熹不依不饶。
封皓然闭着眼睛,忍着强烈的羞耻,小声念道:“谢谢主人赏赐。”
太羞耻了,还在室外呢,他说完就低下了头,汪熹在他身后沉沉地笑,他脸上如同火烧,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自虐一般,强迫自己一遍一遍回想。
汪熹的手机铃声解救了他。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抓住胸前的布料,轻轻扇了扇风。他现在像是置身蒸笼的青壳螃蟹一样,身周几分钟便迅速蒙起了一层鲜红色。
“喂?”汪熹划开手机。
那边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封皓然记得在家里听见过,好像是姓鲁,一个背头黑西装:“头儿,程先生在马场外面,非要进去找您,我们拦下了,程先生说就在外头等您,等不到不走了。还说……还说您要不见他,他就把大小姐也叫来。”
汪熹声音一下就冷了:“他愿意等就让他等,别说把大小姐叫来,就是把老爷子的骨灰搬出来,你看我给不给他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