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仍旧是一记长抽,两道鲜红的鞭痕平行躺在汪熹背上,第一道痕迹已经破了皮,边缘肿出浅紫色的淤痕,第二鞭的力道还没有完全扩散,鲜红的痕迹微微渗出几丝血丝。
前两鞭是为了让受刑者仔细体味,接下来的三鞭动作猛然大开大合起来,急速的动作让汪熹闷哼出声,头抵在木质的刑架上,后槽牙咬得死紧。
疾风暴雨的三鞭过后,汪熹的背后已经交叠出了一个爪印一般的痕迹,两鞭平行排列,剩下三鞭横贯前两鞭而过,掀开了交点的皮肤,血液立刻顺着鞭痕往下淌,渐渐濡湿他的裤腰。
绑人时只绑缚住了他的四肢,整个上身是相对自由的,在鞭打下,汪熹的胸膛不断撞击在刑架上,皮肉和刑架接触的闷闷的啪啪声,让台下的一部分人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封皓然再也支撑不住,左手扶在报告桌上撑住自己的身体。他牢记着主人的教诲,不敢回头,不敢闭眼,强迫自己死死盯着台上,把一帧一帧的画面刻在脑海里。他的视网膜上映刻着先生被力道冲击得前后摆动的后背,后背上凝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反射着灯光,晃得封皓然只感觉自己缺氧一般,呼吸困难,头昏脑涨。身边,台下的私语声不断钻进耳朵里,封皓然努力甩甩头,视线渐渐模糊不清。
“knight手太快了,这是第几下了?“一个细小的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