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驰冷冷的一个刀眼扫了过去,阴恻恻的道:“再敢说一句,信不信小爷迷晕你,割了你。”
“呃!”毕寅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打开扇子护住裆部,“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嘛,本将军现在那个奸yin未遂的黑锅,背的结结实实的,也没想割了谁。”
“对了,”这白驰先生,早已经习惯了和好友调侃,说完了话也不记仇,笑着说了起今日事,“你说这个奸yin未遂的事,我今天可有一份奇遇?”
“奇遇?遇到了谁?”毕寅对好友说的奇遇十分的感兴趣。
“你猜猜,你不是自称料事如神吗?”
“这可难不倒我,既然你提了那个黑锅,想必你的奇遇是遇到的,是和那黑锅有关系的人,”毕寅撇着嘴,做出一副神算的架势,“这种事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一般来说主角只有两个,一个是害人的,一个是被害的,咱家那个害得我背黑锅的害人者,还在床上养着呢,那你的奇遇,不是害人的,肯定就是受害人了。”
“不愧是言师傅的得意门生,猜对了。”
“那我可感兴趣了,那人长什么样,要是个美人,我这个黑锅才背的不亏啊!”
白驰挑着眉倚靠在椅子上,佯装出一脸陶醉的回忆,“那可是个美人,咱家阿戒的眼光比你好,那人唇红齿白,蛾眉皓齿,梨颊微窝,冰肌玉骨,那可是个顾盼生辉的美人啊!不说是倾国倾城,也是该沉鱼落雁了,那样貌和咱们家里的哥儿,差不到哪去,比起甚者,犹有过之!”
“山野里有那么美的人儿,那可就和小四阿爸差不多了,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毕寅眼里淫光大放,“人现在在哪呢?”
“知道这,你要干嘛?”白驰鄙夷的看着毕寅。
“俗话说朋友夫不可欺,兄弟的爱人本少爷这么有品,也是不会碰的,但是那个小美人和咱家八戒,只有那什么未遂的关系,我去关心一下小美人,说不定…嘿嘿!”毕寅看着白痴鄙夷的眼神,镇定自若的收住了笑声,正义凛然的道:“说吧,人在哪儿,我要去关心一下受害者。”
“不远,”白痴打开自己的药箱,一边摆着里面的东西,一边平板的道:“从这出去右拐直走,火帐北侧十米,新兵营帐。”
“新兵!居然是个汉子,这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毕寅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喃喃的念了一句,表情古怪的五指了嘴,“噗,哈哈,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白驰看着好友的笑的浑身乱颤的样子,暗暗摇头,嘴角也不禁挂上一抹戏谑的笑,该是想到了另一个好友,知道某件事的真相时的表情……
“渴,水,水……”守在床边的孙成挺假仲田的呓语,忙起身倒了一杯水,把小田扶起来,小心的把水杯送到仲田嘴边,“小田,水。”
仲田把杯子里的水都喝了个干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成,皱着眉哑声道:“我咳是不是没撑住?”
“唉,你啊,真是让我没法说,撑什么呢,你身体从小就不好,干嘛非要逞这个强,幸好你没事你要是出事了,小幸文可怎么办?”
孙成把仲田扶回床上。看着仲田还嫣红嫣红的脸,皱眉无奈。仲田苦笑这按了按太阳穴,“不撑着怎么办,难道要我坐以待毙,看着咳咳……”
“别说了,先把药吃了。”孙成看着仲田干咳着的幸苦样子,不忍的叹了口气转身去拿那个军医先生留下的药,一边喂到仲田嘴里,一边道:“阿幸没有你想的那么无情,你何必……”
“人是会变的,以前我不记得,现在我也猜不到……”病中的仲田轻笑着感慨。
孙成没听懂仲田的话里的意思,却听出了仲田话里的伤感,踌躇了半晌又听到了仲田不安的声音,“那个军官是不是